祁雪纯从窗户进入1709房,将摄像头装进了烟雾感应器里。 “……你搜过了,没有吧?”袁士在说话,嗓音听似低落,其实暗藏着得意。
忽地他起身,长腿迈出包厢。 “你骨子里的正义感还在!”白唐说道。
他们走进船舱,白色地板上一滩殷红鲜血蓦地闯入两人眼帘。 “当然,”男人勾唇,“这一年你在练习,他也没闲着。”
“尤总在哪里?”她紧盯前台的双眼。 “我听明白了。”她转身准备离开。
目送车影远去,祁雪纯捏紧了手中的样本。 罗婶也瞧见她,说道:“太太上楼吗,正好给先生端上去吧。”